命运多舛的波兰在欧洲有着特殊的地理位置,也因此常常沦为战场。经历过二战的严重破坏还有后来的东欧剧变,凤凰涅槃的波兰依旧如童话般美丽。
复建的华沙古城广场,旧皇宫前的立柱上矗立着国王齐格蒙特三世的雕塑,正是这位国王将波兰首都从克拉科夫迁至华沙。
波兰的母亲河维斯瓦河发源于喀尔巴阡山脉,向北流经克拉科夫、华沙,最后注入格但斯克湾,汇入波罗的海。两岸的建筑原本是仓库,经过战争洗礼留下来的一部分已经被改建成酒店。美人鱼的传说也源自这条流域面积占波兰国土面积三分之二的河 海港城市格但斯克二战中被俄罗斯人摧毁,重建后的古城延续着曾经的味道。古色古香的皇家大道上,沿街开着许多酒吧,据导游毕达说,伏特加最早出现在波兰而不是俄罗斯。
位于波罗的海的格但斯克(波兰语:Gdańsk)是波兰北部最大的城市和重要的海港,曾经归属德国领土,德语名为但泽(Danzig),还两度成为独立的自由城市。在二战中,俄罗斯人将这里摧毁,当地人在废墟上重建了古城。皇家大道上的老市政厅是在战争中保留相对完整的建筑之一。80年代,格但斯克因为瓦文萨领导的“团结工会”而闻名于世。现今这里仍然是波兰的重要贸易集散地,并与附近的格丁尼亚和索波特联合组成了三联市(Tricity)都会区。
在格但斯克的一个市集上,各种商品在此地交易,从针织物到二手手表,从面包到旧明信片。曾经的计划经济已经不见踪影,资本主义的自由市场正在不断发展,人们喜于从中获得自由和利益。
克拉科夫的瓦维尔城堡(Wawel complex)是波兰皇室曾经居住的城堡,主殿里安放着安葬于此的几位国王石棺。一个隔间神龛上挂着波兰人约翰·保罗二世(1920年5月18日-2005年4月2日)的照片,里面存放着他的血。作为梵蒂冈第一个非意大利籍教皇,他得到了波兰人民的爱戴。2005年在梵蒂冈去世后,他被安葬在教皇公墓,波兰人只能把他的血带回国内祭奠。
瓦维尔城堡外一位年轻的神职人员悄然走过,虽然曾经受到希腊文化、罗马文化、基督教和俄罗斯东正教的各种影响,现在波兰仍有95%的人信仰天主教。
万圣节傍晚,雨水并没有阻挡人们祭奠亲人的脚步。华沙市Powzki cemetery公墓里,烛火在闪烁,人们凝视墓碑的眼神里透露出那份对逝去亲人的无限相思。信仰天主教的波兰人有着很传统的家庭观念,赡养老人的习俗和西方其他国家截然不同。
格但斯克的列宁造船厂里,几只巨大的机械吊臂和红砖厂房首先映入眼帘。社会主义国家中第一个真正独立的政治组织团结工会就在这里诞生。红砖的厂房零星地散落在杂草地上,有点798街区改造前的景象。一栋大楼前,栅栏上挂着巨幅的黑白照片,上面再现了造船厂工人簇拥着团结工会领导者列赫·瓦文萨的欢呼场面。
科学文化宫是斯大林送给波兰人民的礼物,因为缩写PKiN与“Peking”同音,被华沙人笑称为“北京”。因为PKiN象征着前苏联对波兰的统治,所以并不受波兰人喜爱。尽管如此,它还是作为华沙市的标志性建筑被保留下来,同时仍然是波兰境内最高的建筑物。
琥珀是经过一定化学变化后形成的树脂化石。海港城市格但斯克盛产波罗的海琥珀,同时也是琥珀的集散地,聚集着一批加工琥珀饰品的能工巧匠。
克拉科夫边的维利奇卡盐矿(Wieliczka Salt Mine)有700多年历史,现在已经基本不产盐。盐矿的隧道连接着盐湖、礼拜堂和房间,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是由盐雕刻出来的,包括水晶枝形吊灯, 祭坛, 雕像和地砖,1978年盐矿被列入世界文化遗产。
“华沙是一座独一无二的城市,一个有故事的地方。华沙的英文Warsaw是War和see的过去式saw组成,是否注定华沙和战争相关联呢?”在去往华沙历史老城区路上,导游毕达调侃道。
毕达蓝眼睛,白皮肤,身高一米八多,一口流利的北京腔普通话着实让我们吃了一惊。早前见识过波兰驻华使馆的好几个官员,说的中文都倍儿棒,没想到在波兰国内还能遇到这样的人才,让我不能小觑波兰人,果真是个好学自强的民族。
华沙是波兰的首都和最大的城市,母亲河维斯瓦河从城市中间由南向北穿行而过,历史和现代风格的建筑混合出现于河的两岸城区。自从1596年波兰国王齐格蒙特三世·瓦萨(波兰语:Zygmunt III Waza,1566年6月20日-1632年4月30日)将宫庭从克拉科夫迁至华沙后,波兰的历史开始在华沙上演。波兰人、德国人、俄罗斯人、立陶宛人、犹太人都曾在这里抒写过历史,波兰在世界上消失123年后,神奇般地又出现在世界上。波兰人在自己的国土上,如何抵抗着外来者的侵入,如何去奋力主宰自己民族的命运呢?
从领土上看波兰位于强大的德国和俄罗斯中间,历史上,一旦波兰的国家实力稍弱,就会被德国和俄罗斯人入侵。但是波兰在欧洲曾经也是一个大国,国土覆盖至今的立陶宛、乌克兰。毕达开玩笑:“今年6月份的欧洲杯举办地是乌克兰和波兰,如果在300年前,那就可以直接说在波兰举办了。”
在二战中华沙被德国纳粹夷为平地,老城区90%的建筑遭到严重破坏,尊重传统和历史的波兰人没有就此抛弃过去建立新城,他们励志恢复战前的华沙,利用从废墟中能找到的可利用的砖瓦,按照原来样子复建整个城市。 走在通向旧皇宫的皇家大道上,看着两旁古典韵味的欧式老房子,谁能想到这里曾经是一片废墟,而这看似几百年前的建筑,其实是50年代的建筑呢?“这些建筑都是在原址上按照房子被破坏前样子复建的。据说在纳粹准备炸毁华沙前,波兰人就开始保存建筑图纸,为了以后重建。整个复建工程凝结了所有华沙人的智慧和努力,人们到处搜集建筑图纸,通过记忆描绘原来的建筑模样,并在完成每日工作后,自发地来到废墟参与复建工程。我的父亲当时也参加了复建,我们算是新华沙人。二战之后,华沙人口骤降至1500人,现在的华沙人都是在战后从波兰其他地方移居来的。”毕达解释道。
皇宫的外表很朴素,回字形红砖的建筑是连通的,有着几个哥特式的绿色屋顶。回字中间是四方的一大块露天平地,里侧的墙并不是统一的颜色和造型,不同造型代表在不同时期修建。皇宫最早是一位公爵的住宅,在波兰国王齐格蒙特三世将宫廷迁至华沙后,这里便成为了波兰皇宫和中央政府所在地。皇宫前面广场的立柱上矗立着齐格蒙特三世高2.75米的雕像,他右手持着代表勇气的佩剑,左手扶着十字架。这个由齐格蒙特四世为纪念他父亲而建造总高22米的纪念柱,是华沙最古老的非宗教性纪念像。数百年来,皇宫经过多次改造,二战期间,皇宫被全部破坏。在斯大林时代,华沙老城得以在1951年~1954年复建期间,而皇宫却不允许复建,直到1978年才开始重建。和华沙老城一样,原样复建的皇宫利用了废墟中所有能再利用的原建筑材料,而整个华沙老城在1980年被列入世界文化遗产。
现在的皇宫是一个博物馆,内部巴洛克式的装饰异常华丽,水晶吊灯,镶金边的家具。每个厅都在展示着波兰的历史,从历朝国王的画像,到其他一些艺术珍品。毕达给我们解读着墙上画中的历史,“这幅画展现了波兰后期选举国王的盛大场面,要知道法国人、瑞典人、德国人都曾经做过波兰国王。欧洲最早的宪法和议会也是在波兰出现的。”宫内展列的艺术品都是真品,二战时波兰人将这些珍贵文物辗转运送到加拿大保存,60年代才被运送回波兰。其中就有作为宫廷画师的贝纳多·贝洛托(Bernardo Bellotto)(1721年或1722年-1780年10月17日)的作品真迹,他的写真作品后来还成为重建华沙老城的重要参考资料。然而还有很多波兰的艺术珍宝流失在他国,波兰外交部专门成立了相关部门,试图找回流散的波兰文化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