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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影家黄利平:滩区·故乡获第十届中国摄影金像奖

来源:黄河口晚刊2015年1月20日 09:54【评论0条】字号:T|T

 
  • http://shandong.sinaimg.cn/2015/0120/U10388P1333DT20150120094816.jpg下镇乡四合村 1999年6月
  • http://shandong.sinaimg.cn/2015/0120/U10388P1333DT20150120094817.jpg永安镇后七村 2013年6月
  • http://shandong.sinaimg.cn/2015/0120/U10388P1333DT20150120094817_1.jpg黄河口镇西增林村 2013年5月
  • http://shandong.sinaimg.cn/2015/0120/U10388P1333DT20150120094818.jpg永安镇后七村 2012年10月
  • http://shandong.sinaimg.cn/2015/0120/U10388P1333DT20150120094818_1.jpg永安镇西十四村 2012年9月
  • http://shandong.sinaimg.cn/2015/0120/U10388P1333DT20150120094819.jpg黄河口镇五七村 2013年6月
  • http://shandong.sinaimg.cn/2015/0120/U10388P1333DT20150120094819_1.jpg永安镇十方里村 2013年5月
 

  1990年代末,我用了三年时间拍摄我的故乡,完成了纪实摄影专题《黄河滩区》。

  2012年9月,听闻我的老家黄河滩区13个村庄要拆迁,统一盖楼房规划新型农民社区,我忍不住收拾相机,寻访上世纪末我拍摄的故乡。

  我预感,故乡目前的样貌将和滩区里其他村庄一样,伴随着城市化进程而永远消失。

  进入二十一世纪,滩区故乡依然并不富足,但憨厚朴实的乡亲们有一种人情的温暖,生命的乐观。乡村的物质生活固然贫乏,但日子却是长久的。对农民而言,唯有土地是永恒的。

  老家变化很大。一眼望去,广袤的滩区拔地而起的五颜六色的高楼确实把我吓了一跳。几个放学回村的中学生对我讲,这些漂亮的大楼是规划的新社区,他们村很快就会住上楼房。言语之间,难掩兴奋之情。

  心里五味杂陈。“老家”这个词儿,具象化为远的、近的记忆,在我脑子里一幕幕闪现。

  我的祖籍是鲁西梁山县,上世纪30年代因为黄河决堤受灾,举家迁到东营,其他来自东平、平阴、阳谷的也是同样原因。后来,滩区上又迁来不少邻县的移民,多为寿光、广饶、利津等县的人。共同的生活环境让移民们不断融合,融合的过程就是一个不断开放、包容的过程。移民后代身上都打上了这种烙印:简单、直爽、包容、开放。

  但眼前的一切都在改变。

  村子里土房已经不多见了,村民不再会从低矮的土墙后突然探出一张笑脸,热情地和你搭话。

  孩子的衣着已经与城里的一样时髦。穿了一身牛仔的付成友在距村子三十多公里的县城读高一,两周回一次家,对祖辈留下来的土墙泥瓦也谈不上有多少感情了。

  滩区的牛羊少了许多,近几年大面积开发耕地使得草场减少,多数村民种起了棉花,传统的农作物已经很少。

  毛驴车、牛车已经不多见了。年轻人拥有了自己的摩托车、小汽车,下地的村民和六七十岁的老人也用上了轻便的电动车,通往城里的公共汽车也多了起来。

  永安镇西十四村五百来口人,年轻人在外面闯荡世界,村子里只剩下老人和孩子。

  ……

  童年的记忆,深刻永恒地占据着心里的空间,无论我在哪里,干什么,想什么,它都在。即使老家在不断地发生着变化,即使它将要消逝,依然沁刻在我心里。

  我和乡亲们一样,眷恋着那些即将消逝的土房子和远去的故乡。我用相机小心翼翼地拾掇着这里的一房一瓦、一草一木,小心翼翼地记录故乡人本能的宽厚和纯朴。人们被时代推动着,生活在悄无声息地发生变化。我希望故乡的精神不要变,乡风乡情不要变。

  2014年春节,故乡的村民陆陆续续搬进楼房,几代人曾经生活过的十几个村庄一夜之间夷为平地。从这天起,老家的村庄消失了。故乡,成为我生命中永远的故事。

  获奖评语:

  黄利平对自己位于山东东营农村故乡的眷恋之情通过这些平静而温暖的影像涓涓流淌。尽管记录的多为乡间日常生活中平凡、琐碎的细节,但作者不动声色的视觉呈现却成为一种无声而有力的表达。作者的影像平稳、扎实且富于内在逻辑,显示出其深厚的摄影记录功力。 (黄文:新华社新闻信息中心推介部主任,金像奖评委)

  滩区影像诗人的“纯真之歌”:

  黄利平记录的范围与情感的对象,虽然明确的是自己的故乡,这些影像又同时具有超越特定时空的韵味,而能上升为对中国甚至对地球的土地与农民之爱。摄影家是不是想把黄河滩区的家园,概念化、抽象化成为“中国的母亲”或“人类一家”这样的符号,我不完全清楚,但我很确定黄利平不是萨尔加多动辄全球一体那类宏大论述的演说家。黄利平的脚是踏在自己家园土地上的。

  黄利平的摄影,有着情人的温柔目光,其语法则是诗人的田园牧歌。《滩区·故乡》作为一组长篇的影像散文,每一幅作品都像诗句,描述着滩区景观之美和土地村民之良善,让人想到十八世纪英国诗人威廉·布雷克(William Blake)的名作《纯真之歌》(Songs of Innocence)。 (郭力昕:台湾学者、著名影像媒介评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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