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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陈丽媛

  笔者:2015年3月28日至4月13日“生生之美——沈光伟中国画展”在山东博物馆隆重举行。听说画展结束后不久,您就动身前往四川贡嘎山海螺沟写生,停留达半月之久。为什么高山杜鹃的题材会一画再画?这次的写生又有何收获?

  沈光伟:今年由于天气暖和,高山杜鹃的花期比往年要早,所以等到四月底去的时候,很多地方的杜鹃花已落。此行的好处之一便是雨天少,所以转了很多地方。其二,落脚的二号营地并未对外营业,路上几无行人,自然的气息愈发浓郁。

  我画高山杜鹃几十载,足迹踏遍江南名山,独草海子者叹为观止,甘孜人称其为冰川森林众木之神,实无愧也。可今年那里成了一群野猴子的“体育场”,它们在杜鹃树上戏耍攀折,或为森林增添了不少生机,却也让人为高山杜鹃担忧。但愿大自然的生灵能平衡生态之环境,保持大美之永恒。

  生命是一种姿态。姿,是动作,态,是表情。这次与画友再访海螺沟草海滩于箭竹林时,见有大叶卧地二十步道而腾起,扶摇而上,复又凌空招展,气象雄奇。那种挣扎的、顽强的、奔放的、“死去活来”的生命姿态启发了我的创作欲望,但是到目前为止,我总觉得自己还没有画出心目中它应该呈现的状态。

  很多时候,自然只是给人一种启示。某一天你遇见它,跟它交流过,被它感动过,会对其生命姿态产生一种精神上的赋予和向往,或者当时就有写生稿,或者完全靠回忆和想象,其中情节则要靠想象去表达。若稍得其精神,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