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上场比赛的罚球可真糟糕，”10罚1中，这样的技术统计让弗罗曼有点看不下去了。尽管事情已经过去了两天，他说起来话来还是一副怒己不争的样子。如果不是自己罚球太差，没准上一场赢球的可能就是山东队了。因为在罚球线上手感太差，多次扔出三不沾，广东队还对他采取了“砍弗战术”，故意把他送到罚球线上。“我觉得那是很聪明的战术，因为我的罚球不好，他们应该采用那样的战术，”弗罗曼说，“今晚如果他们再次对我犯规，我希望能把球罚进，让他们付出代价。”

　　第二场比赛，弗罗曼的罚球稍微进步了一些，也只有10中3，造成山东队在进攻时的被动。担心对方使用“砍弗战术”，巩晓彬赛前强调弗罗曼减少篮下的进攻，在高位通过掩护为队友创造机会。无奈弗罗曼还是更喜欢在篮下背身单打，最后将全队的罚球拉低到惨不忍睹的32中19。

　　和广东队的第二场比赛开始前当天上午的训练，弗罗曼不停地练习罚球。为了提高效率，山东队甚至给弗罗曼特殊待遇。弗罗曼一人霸占一个篮筐，助理教练鞠维松专门为他捡球。其他球员则挤在对面的篮筐，这种局面一直持续了20分钟。训练中，弗罗曼罚球的姿势稍显业余，但命中率并不低，在七成左右。

　　说到弗罗曼上一场突然失常的表现，山东队主教练巩晓彬也只能摇头苦笑：“弗罗曼一个赛季天天都在练罚球，也很刻苦，主要还是心态的问题。平时罚篮也不错，不过在场上心态起伏比较大。”

　　当初把弗罗曼找过来的时候，巩晓彬可从来没担心过他的罚球。之前他在CBA打过两个赛季，虽然罚球说不上多准，好歹稳定在六成上下。2010-11赛季，弗罗曼在东莞队打了一个赛季，场均罚球8.4次，罚进5次，命中率为59%。2011-12赛季，弗罗曼在江苏队打球，场均罚球8.7次，罚进5.9次，命中率达到68%。但是这个赛季，弗罗曼场均只有2.9次罚球，罚进0.7个，命中率仅仅25%。这是事前谁也料想不到的。

　　巩晓彬也问过弗罗曼，罚球到底是怎么回事。罚球这东西不像扣篮，会随着年龄的增加逐年下降，今年突然有一个大滑坡，所有人都很奇怪。弗罗曼解释说：“可能是在菲律宾打球，罚球和投篮的手型都变了。”上赛季的CBA常规赛结束后，弗罗曼就去菲律宾联赛淘金。